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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同性恋作为边缘群体长期以来被视为社会的异类。在台湾文学中,同志文学作为新锐文学成为先锋。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作为开创先河的一部作品,白先勇的《孽子》首次将目光聚焦在同性恋者的本体上,用悲悯的情怀,关注这群“青春鸟”在被赶出窝巢后,找寻救赎时的痛苦与挣扎。当这群彷徨在街头的孩子成长至九十年代朱天文笔下的“荒人”,同性恋者对自我身份的认同逐渐从怀疑、抗拒直至建构,对情感的皈依也从隐藏迈向张扬。
关键词:台湾;同志书写;情感流变;孽子;荒人
随着台湾解禁,社会大众对同性恋的普遍态度逐渐温和。与前辈作家相比,九十年代的后生们对同性恋的关注从外部社会与边缘人物的对峙转向异端性爱困惑的探寻以及自身情感的皈依。朱天文的《荒人手记》从一个中年同志的视角出发,秉承着作为先锋力量的社会精英对同性恋者逐渐走向宽容的态度,而主流文化依旧视其为异端时的内省。用近似意识流的内心独白的创作方式,将现实与梦幻撕扯揉合,在自我喟叹和反省中对灵与肉、情感皈依等问题进行深刻而痛苦的灵魂思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