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毕业设计历经两个月的时间,突破种种困难终于将毕业作品完成,这个过程分成三个部分:1.前期准备;2.中期拍摄;3.后期剪辑。在这三个阶段中,我主要参与了其中的前两个部分“前期准备”与“中期拍摄”。 前期准备 在三个阶段中,我个人认为,前期准备是最难的一个阶段,的确,在这个四人团队中,我们四人各有分工,各司其职,我们的探究问题是“硬光”和“软光”作为主光在微电影中对人物造型和人物心理的刻画作用,因此我们四人分为了“摄像”、“后期”、“文案”、“灯光”四个方向的职位。我们需要做分镜剧本的创作与现实场景的踩点,确定场景的可拍性,并作出分镜剧本。此间,我也是要积极的去寻找拍摄场景以供选择,以及演员的确定和寻找。 中期拍摄 这是我们的第二个阶段,3月19日那天是开拍前的最后一天,自认为一切都准备好,机器已借好,人员已通知好,剧本准备好,即将第二天开始开拍,可还是出了问题,需要提前预定的小饭馆拍摄未能订好,场景不能符合剧本的拍摄要求,这个问题一直到我们即将动身去此场景的时候才发现,以至于不得不取消拍摄行程,为此直接进行了下一个场景地下室的拍摄。 我们组用的机器是佳能5D3,本来是决定要用组员现有的6D,但是考虑到5D3的画质是更优秀的,于是就借了学院的5D3,还有收音设备,在这里也要感谢学院、院长还有帮助我们的老师们。在用单反5D3拍摄时,我们也遇到了不少的问题。虽然它的画质是特别棒的,但却是很难掌控的,长时间端着它,手就会变得麻木,如果不用三脚架,画面就会很抖,然而在很多场景中,空间和角度的问题让滑轨和三脚架都无法派上用场,所以摄像就不得不手持,有时候一端就是一两个小时,这对摄像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 所以有时候,摄像会根据实际情况,建议临时改动文案,修改镜头的拍摄手法。比如说,家中客厅那场戏,也是我们第一天拍摄的戏份,由于准备不足,空间与剧本上所要求的是有所出入的,于是不得不临时改动剧本。我们现在看见的是一个长镜头:郑宇进门,换了鞋,(郑母要其洗手吃饭),郑宇顺手将钥匙放在桌上,又将包放在沙发上,看见沙发上的理疗仪,(询问理疗仪怎么来的),郑母端菜出来(回答他),郑宇去洗手,妈妈进厨房,郑宇洗完手回到镜头前拖凳子坐下。这些动作一气呵成,非常地日常化、生活化,镜头先跟着郑宇,跟随他去洗手,这时带出了从厨房端菜出来的郑母,镜头又跟着郑母,郑母又走进厨房,这时洗完手的郑宇转头重新走进画中,镜头又再次跟着郑宇来到客厅的桌前。这个长镜头非常简洁明了,比原来的分镜头好看了很多,场面调度也很流畅,之前这些剧情是五个分镜头,没有调度,画面过于冗长,杂乱,加上当时拍摄的区域十分有限,无法将这些镜头很好的表达出来,于是摄像便灵活地提出了这一方法,解决了拍摄的难题,像这样的情况还有很多,很多次镜头与实际场地的情况并不匹配,都是摄像灵活地改变镜头,用更好的拍摄手法代替原本的剧本设定。 摄像也存在着一些瑕疵,可能是因为摄像都是现场操作,不可能像文案或者后期那样可以一遍遍重复,慢工出细活,一个镜头普遍都是拍1到3次,有些都是一次过,因为要考虑到租金和场地问题,拍摄就必须严格按照规定的时间来安排,避免过多的开销,所以,这就造成了拍摄的时间不足,节奏过分紧凑。 棋牌室那场戏,就是第一天晚间拍摄的,由于突然的高强度的工作,大家都有些吃不消,没有及时发现镜头里的那些穿帮镜头,由于收音设备可能受损,收音功能也受到了影响。当然,有一些镜头用上了滑轨也是很出彩的,比如说地下室的戏份,郑宇和蒋立斌的对话中,就用到了滑轨,镜头很自然,很流畅;还有一些模仿主观镜头的,比如郑宇走路看见摆摊的小贩,蒋立斌举起锤子砸碎石头,都是很考验拍摄技巧的。 摄像还要照顾到后期与灯光方面的问题,为了方便后期剪辑,所以拍摄过程中需要及时地将失败的视频清除掉,保留可以用的素材。 另外,摄像必须要考虑到光线的变化。就像上面讲到的郑母在厨房做菜的戏,因为灯光光线不足,机器已经调至了最大的光圈,画面还是很暗,临时在房间打了一束光,还是不够明亮,整体感觉很怪,于是摄像不得不又去了一趟演员的家中重新补拍。小摊贩那场戏,因为已经到了中午,不得不考虑到光线太强的问题,只有拍摄一些近景甚至特写画面来补救;地下室那场戏的拍摄是最难的,因为剧本要求整个氛围是昏暗的、压抑的,而房间只有一盏泛黄的灯光,有时候在同一个画面中,人物的脸部不能同时照顾到,灯的位置已经固定了,又不能穿帮,于是只能花很长时间,重新布置桌子、椅子的位置,来找到一个让两个人的面部的光都比较均匀的角度。 在这次拍摄中,大家齐心协力,共同探索研究如何更好的运用硬光和软光去塑造人物造型和心理,通过一次次的尝试和努力,共同完成了毕业设计,也提高了我们对微电影创作更深刻的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