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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作为备受关注的新生代作家,笛安创造了一系列青春形象,尤其是女性形象。从处女作《姐姐的丛林》中的绢姨到近作《南方有令秧》中的令秧,这些女性形象一脉相承,都是郝思嘉式的女性。而这种性格的形成与其生命处境的恶劣息息相关,苍凉的生命布景正是女性生命处境的常态。在其近作《南方有令秧》中,笛安的女性立场表现得犹为明显,对女性生命处境的关怀也体现出她深厚的悲悯意识。 关键词:笛安;女性形象;女性书写
新时期以来,80后作家群的突起使这批年轻作家构成了文学史脉络上不可忽略的独特存在。在这些新生代作家之中,笛安无疑是备受关注的。除了“父亲李锐”和“老板郭敬明”这两个标签,也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通过作品认识笛安。和同辈作家相似,她的大多数作品不离青春、成长和情爱的主题,但是一直以来又有别于普通的青春书写,“最具潜力的严肃文学作家”也许言之尚早,但近作《南方有令秧》里的人文关怀的确体现了笛安的文学追求和严肃态度。 一 郝思嘉式的女性:从绢姨到令秧 无论是处女作中篇小说《姐姐的丛林》 ,还是给笛安带来“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的最具潜力新人奖荣誉的《西决》,都显示出笛安超越年龄娴熟的写作功底。笛安给文坛带来的惊艳就如同苏童在《西决》的序言中所说的:“我有意外,所有的意外都很美好。”[1] 苏童说自己很难给《西决》归类,因为它既不是我们想象中的‘80后’作品,也不是改头换面的‘家族’小说, 他甚至无法说出被它所吸引的原因。 |